俗云:“鸟有巢,鸡有窝,狗有薮”,何况人呀?衣、食、住、行为人生四大件事。故唐人杜甫在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一诗中大声疾呼: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。”
我乃书生,也是住过茅屋、蹲过牛棚的寒士,对住房、对家薮更为敏感。
1983年6月,我因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从县城机关调入本校。学校分配给我的是一套两房一厅的平房,全家五口尚能挤下。
一年后,学校在中区新建一幢微型套间楼房,每套仅70平方米。却有三房一厅兼有厨房、卫生间。我是教员身份与一般干部、职工、助教一起按学历、工龄、校龄计分排队分房,我分得的是402号房。此时,我不仅有了书房兼卧室,客厅里还有一台进口日产“乐声”牌彩电。
1986年秋,我从政史系调入学报编辑部任副主任和学报编委会常务副主编,行政上享受科级待遇。因此,学校又分给我一套80平方米的讲师----科长级的新房,时称北区10幢201号。
1986年冬,我由教员破格评为副教授,不仅提了三级工资,并且分到了一套110平方米、四室一厅的新房。该房在西区,楼层是六层,我已有了专用书房,定名为“宁溪斋”。在这里我撰写了两本专著和若干篇论文。
1991年冬,我由副教授晋升为教授。1995年夏,学院领导和教授住的新楼落成,我再分得一套面积130平方、四室两厅、双卫生间、厨房齐全的标准套房;“房改”时,按价买下。从此,我成了有产阶级了。
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浩荡潮流,我家的住房条件逐步改善。12年内校内五次搬房对于一个普